10∶00
我坐在诊室门口的长椅上,周围全是女人,老女人,小女人,有人在说上环的事情,有人拉些家长里短,还有人,和我一样,沉默的坐着,我一直在想男友。我来做检查的事情没有告诉他,如果我被测出怀孕了,或者有什么乱糟糟的病,他会不会拔腿就跑?。我进来时,外面剩的全是男人了,几个男人仍然低着头做着自己的事情,好像门后面发生什么都和他们无关。我靠回椅背上,摇摇头哭笑不得,明明是妇科检查,却成了对男友和老公最好的检测。
10∶50
医生出来拿起我的号码和病历,我正要跟着她进去,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超过我,轻轻叫了一声“赵大夫……”大夫回头看是她,便问“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女孩很瘦很高,穿一件镶小花边的连衣裙,我见犹怜。
“麻醉是不是不好?我听他们说麻醉对脑子有影响。”